「呵,我倒是想看看你都這副模樣了還想怎麼反抗?」
不理會手中的傷口,現在的琴酒對於手中的那道小傷根本不是很在乎。
他用力捏起眼前桀傲不馴的新一的下巴,硬是要他與他對上眼。
他非常佩服他面對他依舊面不改色的頂撞,卻也暗地的嘲諷他連最基本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樣一句話也不懂。
無謂的傲氣以及不服輸有時會害了自己。
「我可不是什麼物品,我也不會成為你的東西。」說甚麼傻話?新一怒視著眼前高高在上的琴酒。
當初也是他害他只能待在那個與自己年齡完全不相仿的小孩身體內。
現在居然說著要他成為他的東西?把他搞得像個毫無感知的生命體?這也太小瞧他了吧?
「看看你現在這個處境,你有權力抉擇嗎?」看來搞不清楚狀況的人不是自己。
都已經是死局了,還想要翻盤?
對,如果對手不是他而是別人,或許眼前這個貴為天才偵探的人還有些許的機會也說不定。不過在他眼前的人是他而不是別人。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打算怎麼做?」扯起新一的髮,琴酒的眼神更為的寒冷。
「只要你答應陪我去一個地方,要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去哪?」
「你不需要知道。去還是不去只要給我一個回答。」琴酒其實很沒有耐性。
咬著牙,新一內心是糾結著。
去了或許是兩條路。一個是死路,另一個是機會。
反正到頭來橫豎都是對自己不利的,倒不如就走一趟或許還有脫身的機會。
「......我去。」
「很好。」琴酒勾起唇角,宛如很早就知道新一會下如此決定一般。
從風衣中拿出了手機不知道傳了些什麼訊息後又快速的把手機放回去,接著二話不說就把纏繞在新一左右兩手上的鐵鍊拆除。但是卻換上了一條棉繩取代。
「你做的可真謹慎啊。」新一忍不住酸了一下。雖然他也不覺得琴酒會大意到替他卸下鐵鍊後還讓他的雙手自由活動。
「要是讓你逃掉,豈不是浪費?」
X X X
「痛!這裡是哪裡......?」
因為一路上都是限制住,不但手被綁住連眼睛也被蒙住,以至於新一根本不知道車子到底開往何處。
只知道琴酒好像把他帶去一棟大樓,上了電梯也不知道第幾層樓,隨後開了一間房間的門就把他扔到一張大床上。
「這裡是哪裡?我想鼎鼎大名的天才偵探工藤新一應該是不難推測吧?」
這裡是哪裡新一當然知道,只是琴酒帶他來這裡是要做些什麼?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還有,該把我解開了吧?」
「解開?如果我說不呢?」
「什麼?你不是說陪你到這裡你會解開嗎?」
「呵,如果現在就把解開了,你不就會逃跑嗎?」他可不會傻到還真的會解開。
「你!」既使新一老早就知道琴酒說的話沒那種可性度。不過說真的這種宛如被耍的感覺真的讓他不是很開心。
「好,就算是這樣,我都跟你來了你還打算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是這樣了。」因為雙手被綁住,被丟在床上的新一在沒辦法起身的狀態下又被突然壓上來的琴酒給限制在床上了。
「我對男人可沒興趣。」冷哼了一聲,新一再怎麼沒有經驗也知道琴酒想做甚麼了。
「不過我倒是對你很有興趣呢。」
這是一句非常曖昧的話語。其實連琴酒也很意外自己居然會這樣說。
不打算留一點機會給新一,琴酒用自己的唇吻上了還想開口的他的唇。
很柔軟的觸感,是那種會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粗魯的吻持續的施加在新一的唇上,感覺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也沒辦法推開身上的那個人,新一只好不停的扭動他的身體與頭想要琴酒快點離開他。
「你要是不安分一點,我現在就侵犯你。」掐住不停扭動的新一的脖子,琴酒嚴厲的警告著。
就算看不到琴酒現在的表情,但新一明白這句話是最後的警告,他真的會做。
TBC